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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高手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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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從那天他們把陶醉引到那個洞口附近,陶醉逃跑後,他們二人沒找著就離開了那片樹林。剛離開樹林就遇見江宏斌背著一個女子,他們二人沒有現身,卻一直在後跟蹤,後來他們發現江宏斌一直把那女的送進了金宅,他們倆本想進去問個究竟,又怕不合適,幹脆就走了。走到一條小路上,忽然聽到有人再高聲叫喊尋人,順聲望去,就見有個身材略胖的婦女,看其身姿像是哪家府裏的奶娘,鼻窪鬢角都累出了汗,嗓音也略帶沙啞。來到他們近前問道:“二位老爺,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姑娘?那是我們家小姐,昨晚上還好好的,天一亮就沒見著她人,都快把我們少莊主急壞了”!那紅臉老者道:“見是見著了,不過…又沒了”。這剛一出口,那奶娘吃驚地道:“怎麽見著又沒了,到底發生生麽事了”?那黑臉老者道:“我們是看見了,可被一個男的背走了,進了一座叫金宅的大院子裏”。

話沒說完那奶娘就嚇的一跳,道:“被一個男的?去了金宅,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人!哎呀!老爺和夫人被害,現在又搶走了小姐,這怎麽辦啊”!說著就要掉眼淚,兩個老者都勸她別哭,那奶娘道:“即然你們遇見為什麽不攔下,你們就沒有女兒嗎”?二人一聽都答道:“我們沒媳婦,也就沒有女兒。我們兄弟倆是一對鰥夫”。說罷不好意思地看了那奶娘一眼,那奶娘見他二人鬼頭鬼腦的,就瞪了他們一眼道:“路見平拔刀相助,每個有愛心的人都會做的,你們倆白活了”!兩個人聽罷,頓覺羞愧,那黑臉老者道:“我們,沒愛心…?我們是有愛心的”。那奶娘道:“有愛心就幫我們把小姐找回來呀”!只見兩位老者異口同聲地道:“好!你放心我們馬上去找”!說罷便回頭去了金宅,正巧遇上蒼九宮過大壽。與萬無醉打鬥罷蒼九便問他是誰,二人也沒回答,只是一味地問那姑娘在哪裏。其實,蒼九宮根本不知道那姑娘是誰,怎麽回事自己一點也不清楚。自己那麽大歲數能娶一個小丫頭做媳婦嗎?那豈不是喪盡天良?於是就對他們說自己不知道這事。

呵!這下可沒想到兩個老者都急了並且還發了火,那紅臉老者謾罵道:“明人不做暗事,這算哪一出?看來惡人自有惡性,賊人自有賊膽!不打不罵不行啦”!那黑臉老者就罵道:“小輩,你活了那麽大歲數連個小姑娘都不放過,你還是個人嗎?好色之徒,色欲橫流!色膽包天!無恥卑鄙下流混蛋!裝什麽老好人,你上吊脫褲子,死都不要臉!你完了你!我看你就是那野婊子生的沒名沒號的賊”!哎呀!這頓臭罵,蒼九宮氣的渾身顫抖,他萬萬沒有料到,這兩個老者會當著各派武林人士的面罵自己,心裏實在不爽快,再加上他們倆一出現就開始攪鬧自己的壽宴,一容再忍,卻還是擋不住他們惡意搗亂,這一次絕不能繞過他們二人。

只見蒼九宮怒目而視道:“住口!皓首匹夫,癡癲老奴!我與你們無無怨無仇,竟敢攪我壽宴,傷我親故,壞我名聲。我蒼某堂堂正正,豈能容你們刁罵!哼!今天就別怪蒼某得罪了”!

說著晃動身形,鋪天蓋地的就是一掌,這一掌打下來,頓時全場人大驚失色!因為他們從未見識過這麽氣勢磅礴的掌法!掌力的氣波猶如滔滔江水,咆哮而來,又如一個巨大的鍋蓋似的從上而下將兩個老者扣在裏面。氣波裏面散發著炙熱的藍色烈焰,兩個老者被烤的通身是汗。這種氣波若完全將人壓扣在下面,人將被活活的蒸烤而死,最後屍骨不存!那兩個老者用力向左右一推,就見那氣波隨著往左右猛的一擴,但是卻沒有被推破,就這樣三個人各自推動真氣,僵持著!但是從這一舉動能看的出蒼九宮多年的隱身苦學,最終沒有白費!這時眼看著那氣波越來越下沈,如果扣下來,兩個老者是必死無疑!

突然,那二老變換招數,同時用力的向上猛然三擊,就聽嘭的一聲整個空間像炸開了鍋似的,七零八落,震耳欲聾,煙波滾滾,同時附近的桌椅盤碗被震出三丈多遠。兩個老者火速退出圈外,暗自驚惶,相互看了看對方,交換了一下眼神,忽然那紅臉老者身形轉動,快如迅雷,眨眼間便到了蒼九宮的身旁,圍繞著他極速旋轉,好比一團白霧將蒼九宮圍住,逼的他無法脫身。屆時,那黑臉老者早已到了蒼九宮的近前,伸出右掌朝他的左肋期門穴打去。…啊!隨著一聲慘叫,蒼九宮被打出一丈開外,狠狠的摔倒在院落的門口處。

就這一次打鬥,在場的武林人士個個看的無不心驚肉跳!就連紫雲道長和仇易天也都感到萬分的驚嚇!因為這種打鬥的場面江湖上很難看到。這時,蒼九宮直起身來,口角滲著血跡,面如白灰,此時早已有人過去攙扶,南宮奎和金光輝惱怒不止,二人同時撲像那二老,與二老插招換式與他們戰在一處。那金光輝頻頻發招,與南宮奎一守一攻,招數越來越快,變化無常。

不過,此二人的功力若想敵的過那二老者,談何容易?但見二位老者攻守自如,起落穩實自然,正如老叟戲玩童般,輕而易舉!此時,遠處的火麒麟看的有些急火,想即可出手將二老制服。一開始他始終沒有出面,因為他這個人平日不愛與人撕打,而且自己性格內向。在蒼九宮過生日的前兩天,他比萬無醉早到金蛟島一天,南宮奎與他拉扯近乎,說師傅那麽大歲數了,也沒個媳婦,想替師傅找個伴,以盡孝心。這話正好被金光輝的一個朋友江宏斌聽到,於是南宮奎就出註意讓江宏斌去尋覓個,那江宏斌本是個采花大盜,對女人從不陌生。他提到馬如龍的女兒馬玲兒時,南宮奎曾拒絕過他,因為他知道馬如龍被殺了,如此時去提親馬府不但不同意還會起疑心。怎奈江宏斌對那馬玲兒早已渴望很久,但由於馬府高手太多,怕被發現,所以一直沒敢動手,這一次他覺的是個機會,於是便要求火麒麟的徒弟肖邦與他一同去馬府尋馬玲兒。其實火麒麟內心不是很同意這件事,但愛於面子又是朋友不好拒絕,就同意了,而肖邦對於這種事屬於外行,他哪裏知道這是采花盜的勾當?結果進了馬府,被仇易天發現。事情的經過蒼九宮全然不知,火麒麟知道後,心裏又懊惱又氣,懊惱的是自己讓徒弟辦了一件沒滅良心的事情,氣的是蒼九宮怎麽會結識這種狼心狗肺的朋友!所以他在壽席宴間,始終沒有說太多話,內心一直不悅!不過,眼看著朋友被打翻在地,如果不出手,自己覺得挺不夠意思,故而他就沒有猶豫的加入了戰鬥。

但見他咬著牙高聲斷喝道:“老匹夫,太猖狂啦!我來陪你玩兒”!說罷晃身軀來到二老近前,與南宮奎他們並站在一起!劈…啪…嗖…嘭…!這一場打鬥,真是空前絕後!五個人十只手,變幻無端,始終不一,整個戰鬥場面亂了套。但見那火麒麟,使出了自己的看家絕技金火麒麟掌,每到一處烈火剛剛,灰飛煙滅。打的那二老上下翻飛,左右閃躲。“師傅,我來幫你”!話音落罷就見肖邦從側面飛身殺來。忽然,萬無醉與那四個徒弟也飛身殺,同時王繼先、張鶴松和陽奉違以及其他門派的人都相繼站了出來,要群毆這二老。幾十號人將兩個老者圍在中間,掌法、劍法、刀法、腿法分八路進攻,一同夾擊兩位老者。

然而,兩位老者也不遜於這幫人。在中間竄蹦跳繞,閃轉騰挪,手似流星眼如電,身如蛇形腿如鉆!那手法快的真是絕世罕見,精妙絕倫!其實這些人有的是真打實戰,有的只是走個形式,怕得罪蒼九宮。

而此時的仇易天心裏感覺挺不痛快,心想那麽多人打兩個老頭,真是仗勢欺人。有道是:小人用心暗箭難防,何況這些人都是些卑鄙的小人,心裏實在不爽!尤其是他看到肖邦時,就立刻想到了那次在馬府外的對打,不由得心發怒火,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斜對面的紫雲道長,紫雲道長也看了他一眼,紫雲一直在觀註著他。不敢相認也不敢聲張,因為馬如龍是被仇易天所殺,若當著蒼九宮的面問他是不是仇易天,豈不是惹來死身之禍!為此二人都沒有言語。

不過從紫雲的眼神中能看到,她不想出手與那二老為敵,她也不能明目的去幫那兩個老者,仇易天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沖她點了點頭。這時,就聽嘭的一聲,像宇宙爆炸似的,各種武功的氣波相撞在一起,發生了元氣之間的相互排斥,只見南宮奎他們被掌力紛紛崩出,二老者也被掌力震的膀臂發麻,不禁後退。未等那幫人起來,二老者就已飄落近前,那紅臉老者詼諧道:“人多力量大,一點也不假,看把我們哥倆震出多遠去”。其實,他們就後退了三四步,憑他倆的武功對付這些人,還是勝算有餘的。只是們倆不願殺人,平生也未死過幾個人,只要把對方制服了,他們就會歡快的離開,不記任何仇恨!忽然蒼九宮冷道:“別得意的太早,剛才是我氣急攻心所致,這一次咱們好好比劃比劃,分個雌雄”。那紅臉老者又詼諧道:“什麽?要分公母”?說著轉臉問那黑臉老者道:“餵,他說要分公母,咱們怎麽分啊,我可是公的”。黑臉老者也詼諧道:“我也是公的,是啊,怎麽分啊,哎!有辦法了!讓他脫了褲子瞧瞧不就分出來了”。蒼九宮聽到這些話,嘟一聲,氣的放了個屁,怒斥道:“老匹夫,你來受死吧”!說著騰空躍起,身體旋轉成半弧狀,同時雙掌合實,由丹田發氣,經百會貫於兩掌,最後俱貫周身,呼的一掌打向那兩位老者,二老者說是遲那是快,分別騰空旋起六丈多高,飄落在房頂上。

而那一掌卻牢牢地打在了金光輝身上,憑他的能為想躲蒼九宮的招數,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剎那間金光輝三百多個穴道同時炸開,隨著一聲巨響整個人被炸的毛膚不存!蒼九宮氣惱攻心,險些暈倒,後來他冷靜了一會道:“沒想到我蒼某的生日卻成了祭日,我與你們無怨無仇為何要來挑事,你們到底是誰?錯殺我兒,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是你們逼的”!說著又要動手,紫雲道長忽然攔阻道:“無量天尊!蒼前輩,我看此事還是算了吧!今天大家都是個誤會,他們要找的是那姑娘,如果那姑娘真的在這兒,交給他們不就沒事了嗎?何必動手呢”!蒼九宮怒道:“哪裏有姑娘,都是他們胡說八道!哼!不管怎麽樣他們倆必須有一個人祭奠我的義子”。紫雲道:“人已過世,就算是他們其中一位死了,金島主也不能覆活啊”!南宮奎聽罷心想:我正愁怎麽殺掉紫雲呢,正好今天機會來了,而且還不用我出手。想到這他暗自得意,然後又假怒道:“紫雲,你什麽意思?哼!我看你們是一夥的。師傅,我們這裏哪有什麽姑娘,分明是他們故意挑釁,他們是一夥的,弟子受了傷,請師傅快除掉他們”!

蒼九宮點了點頭道:“好,我今天就讓他們誰也活不了”。說著突然淩空一掌打向紫雲道長,而紫雲此時卻絲毫沒有防備。就在這時,仇易天眼急手快,騰空縱身將紫雲道長擋在背後,同時伸出手指指向那股殺奔而來的掌力,只見一道青光與那股掌力碰在一起後,那掌力的氣波被穿透,頓時那股掌力就被削弱,不過,雖然這股掌力被那道指力擊破,但是就以仇易天的功力想完全躲開,安然無恙,也不是件輕松的事情。剎那間仇易天就被那剩餘的氣波彈出一丈多遠,紫雲嚇得魂不附體,連聲道:“莫公子…莫公子”。仇易天半跪著,此時臉上易容的面罩也被那氣波沖掉了,頓覺頭昏眼黑,五臟六腑熱浪翻騰,噗的一口鮮血吐出,昏厥過去。不過仇易天發起的決心一指,在擊破那股掌力後的一瞬間內,並沒有消散,卻擊向蒼九宮的華蓋穴。

蒼九宮見勢不妙慌忙躲閃,不過躲的還是稍微慢了點,那指力正擊在他的左臂上,就這一下,蒼九宮的左臂向被廢了似的,沒了任何知覺!此時紫雲道長和那兩位老者已來到仇易天的近前,將他扶起來,那紅臉老者急忙封住了他的穴道。張鶴松一看是仇易天,驚叫道:“啊,是仇易天”!南宮奎和陽奉違這幫人一看果然是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心想:怎麽會是仇易天?不可能,他怎麽能傷得了蒼前輩?難道他失蹤那麽長時間又學了什麽絕技不成。在場的人個個都猜測驚奇不已!蒼九宮一聽是仇易天心裏很納悶:怎麽會是他?他怎麽會獨尊武界的絕技決心一指?難道我師傅劉道通還在世?不可能…不過這小子今天讓我當眾丟醜,我決不能放過他。

其實,他本有意殺了仇易天,可是,除了自己外,能對付得了那兩個老頭人一個也沒有,再加上自己的左臂也受了傷,他突然間就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啦!心裏有些懊惱沒想到剛出江湖,統治武林的計劃就被兩個老頭給潑滅啦!而且左臂還被一個無名的小輩射傷,慚愧啊…算了,都怪自己學藝不精,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有朝一日我定報此仇。想到這他心灰意冷,道:“沒想到我蒼某會有如此下場,我對於二位前輩真是自愧不如”!那紅臉老者道:“既然如此,你快說那姑娘在哪兒”?蒼九宮起誓道:“我蒼某人對天起誓,我若知道那姑娘在哪裏或是見過她,我有生之年不得好死”。隨即又轉身質問了南宮奎等人,可這幫人都承認沒有這回事兒。

二老者互相看了看對方,覺得蒼九宮不像是說慌,但是人群中肯定有人知道那姑娘的事兒,只是蒼九宮在他們面前,他們不敢違背蒼九宮而已!蒼九宮接著道:“二位前輩,現在可否賞下你們的名號”?黑那臉老者詼諧地道:“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好吧!我就告訴你我們是誰,聽好了,我是南天燕,那個是我那個不中用的大哥,他叫南天門”。這句話沒等說完,蒼九宮就嚇的雙膝跪倒,道:“原來二位就是傳說中的南溟二老紅門黑燕!晚輩眼濁,請二位前輩多多海涵”!

紅門黑燕是南溟派最有名的武林高人,不管是論武功還是以他們的作為,在江湖上最具影響力。紅臉的是大哥叫南天門,黑臉的是兄弟叫南天燕。二人都在百歲之上,一生懲惡揚善,行蹤不定,江湖各派不論是誰見了他們都要敬上三分,對他們老哥倆十分讚成。可是現如今能知道他們威望的人已經不多見了,只有那些老輩的武林高人知道,像蒼九宮、火麒麟、萬無醉和陶世謙都聽說過他們倆的事跡,但並沒有見過他們。這時,南天門笑了笑道:“我們倆雖然老,可我們還不算糊塗,那姑娘或許你真的不知道,但她一定還在金宅,即然你不清楚,你就走吧,我們繼續找那姑娘”。

蒼九宮心裏實在覺得窩囊,臉上流露著惱怒、尷尬、懊惱和羞愧,整個臉譜也不知是什麽顏色啦,羞色萬分,怒不可揭,恨不能自殺!自己竟然能被一個小輩打傷,他心裏一百萬個不爽快。總覺得沒臉面在江湖上呆著啦,此時此刻他恨不能找個地縫就想鉆進去。只見他一臉羞愧的道:“諸位兄弟…我…唉…!蒼某告辭啦”!說罷轉身上房,消失不見。陽奉違和張鶴松一看心裏十分痛快,因為自己的絆腳石沒有了!

這時只見南天燕奇怪的道:“嗨,怎麽走了”?南天門道:“還用說嗎?挨打啦,肯定是去找他娘哭鼻子去啦”。扭頭又看到了地上的仇易天,問南天燕道:“這小子怎麽辦?他可是救命恩人”。順手摸了摸仇易天的脈搏,確定沒有大礙才放心。

這時,一旁的紫雲道長微笑道:“老前輩,這仇易天是真武派的弟子,我看由我把他帶回真武殿吧”!兩個老者看了看紫雲,顯示出疑慮,紫雲又很客氣地道:“貧道是紫雲觀的觀主,離真武派較近,又與真武派有著數十年交情,請老人家放心就是”。兩個老者覺的紫雲道長的語氣夠誠懇,就同意了。又讓金宅的管家找了一輛車,就見紫雲道長將仇易天扶起,離開了金蛟島。南宮奎一看自己的眼中釘走啦,心裏挺不痛快,想要把紫雲和仇易天留下,最好是殺了,但是又惹不起那兩個老者,沒辦法就一直憋屈著!這時二老者來到他們面前道今天找不到那姑娘,你們誰也不能離開金宅,如果誰能告訴我那姑娘在哪裏的話,我願與他做個忘年至交!要不然我們倆陪著你們一個一個的玩死亡游戲。其實這幫人能知道那姑娘在哪裏的只有江宏斌和肖邦以及金光輝他們外,其他很多人都不清楚怎麽回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人,來道老者近前道:“我知道那姑娘在哪裏”。說話之人正是肖邦。

其實他原本不願說的,就因為當他知道江宏斌是個采花賊的時候,他內心十分的懊惱自己,竟會幫助一個采花盜賊,以給蒼九宮找媳婦的名義而搶別人家的姑娘,成自己的獵物,真是喪盡天良,氣煞人也!更惱的是人家蒼九宮跟本就不知道這件事,而且當著那麽多人還否認了此事。漸漸感覺自己也被江宏斌騙了。他心裏不是怕這二老,而是他自己內在的良知使他這麽做。同樣,如果一個人連最底次的良知都沒有,那這個人就沒有了存留在世上的必要!南天門看了肖邦一眼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的”?肖邦道:“晚輩肖邦,不瞞二位前輩,我被江宏斌那小子給忽悠了,先前他以給蒼前輩找媳婦為借口,騙我和他一同去了馬府,將那姑娘用迷香迷倒,然後背回金宅”。南天門生氣的道:“你說的是真的?哎呀,好吧,那小子呢?讓他滾出來”。肖邦道:“他被你打跑了”。南天燕想了想道:“噢…對,我想起來了,那小子被我打進糞坑裏去啦,還說找他爹,然後就跑了”。南天門沈思一會問肖邦道:“那你知道那姑娘現在在哪裏嗎”?肖邦心裏一直有著想贖回自己那無知愚蠢罪行的念頭,於是就沒加思索的說出了那姑娘的下落。原來,那姑娘被江宏斌關在金宅前院的東廂房內。起初這間房是專門留給蒼九宮住的,所以就把馬如龍的女兒馬玲兒關在這間屋內。怕她逃跑,把窗也釘鎖了,嘴也堵上了,吃喝有專人伺候。後來江宏斌被打進糞坑,臨跑時說去找他爹,其實他根本沒去,他認為今天壽宴上來了高人,肯定會有一場決鬥,自己的三腳貓功夫也不能自保,所以他趁被打之際,灰之一遛!然後這小子就進了前院,想要躲藏起來。忽然,他想起了心中渴望已久的馬玲兒,於是趁著前院沒人,就動了淫惡的念頭。趁著沒人他悄悄的上了樓,推開房門就見馬玲兒對坐在床邊,柳眉杏目,尖下頦櫻桃嘴,玉面粉黛,嬌美絕代,惹人動心!不過,有人怕她叫喊就用布堵住了她的嘴巴。

屋子被奴仆們收拾的格外幹凈,朱窗花頂,明燭彩屏,粉床罩紅被褥,桌上擺放著茶水和點心。只見江宏斌鬼鬼祟祟地來到馬玲兒的身邊,淫笑道:“美人兒,哈哈,我來救你來啦”!說著就幫她把嘴裏的布取下,馬玲兒又驚又怕道:“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江宏斌道:“嘿嘿,我是好人,這裏是金蛟島,你不要亂喊亂叫,叫喊也沒用。他們要把你許配給一個該死的老頭,你說可惜不可惜”?馬玲兒聽罷又惱又羞,掙紮道:“快放了我…放了我”!江宏斌道:“放了你可以,你怎麽感謝我啊”?馬玲兒道:“你不是說來救我的嗎?那你想要什麽”?江宏斌露出淫淫的壞笑道:“我想要你…我的小寶貝兒”!說著就摸向了馬玲兒的前胸,馬玲兒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大聲叫喊救命。可是,馬玲兒的手腳被繩索綁著,根本無法反抗。而那淫賊的魔爪卻在她的嬌軀上肆意妄為!為了方便行事,他就把馬玲兒的繩索解開,馬玲兒見繩索被解開,拼命的往門外跑,但是一個弱小的女子,怎能抵得過一個頗有采花經驗的惡賊呢!忽然,就聽到有人敲門道:“江兄弟…快開門啊”!江宏斌聽到心裏一陣大亂,嚇得心驚肉跳,顫吐道:“誰…誰呀”?只聽外面那人道:“是我,沙萬裏”。聽到是沙萬裏時江宏斌心裏才緩和下來,這時又聽那人催喊道:“快開門江兄弟,我有急事,快開門吶”!打開門一看果然是沙萬裏,道:“沙兄到底出什麽事啦”?沙萬裏看了看被蹂躪的馬玲兒,急切的道:“唉呀,江兄弟,你呀你!你大難快要臨頭了!那肖邦帶著那兩個老頭找你來啦”!江宏斌一聽頓時嚇的魂不附體,又惱又急道:“肖邦?哼!壞我好事,那…怎麽辦”?沙萬裏道:“能怎麽辦,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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